【盾冬 】【警匪AU】双雄（5）
感恩，终于有空更双雄了，这周之前真的是忙得要死，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感觉每天都好忙啊啊啊啊大一狗哭泣
啊这一更结尾里大盾就要进入九头蛇当卧底啦，而且吧唧帮不了他噢因为回到九头蛇里吧唧就要被重新洗脑啦就又不认识大盾啦，祝大盾好运吼（我不是故意虐的，我发誓）
Hail Stu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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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计划
Steve醒来的时候，正紧紧地握着身边人的手，而身旁的人正带着简易呼吸机沉睡着。
他向周围巡视了一番，很快就发现了从角落里向他走来的Sam。
“Cap，感觉怎么样？”Steve试着轻轻挪动自己的腰部，钻心的疼，叹了口气说：“看来得休养一阵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个熟悉的女声从房间门的方向传来，“你的情人也伤得不轻，同时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如何洗刷冤屈的计划。”
Steve听着声音，嘴角勾起了然的一笑：“Natasha，谢谢你。”
“谢我什么？是谢我救了你和你的老情人呢，还是谢我加入你们的阵营？”Natasha从房间外走进来，如火焰般的短卷发随意地甩动着。
“都有。”等到Natasha站到他的病床旁，Steve才郑重地吐出这两个字：“谢谢。”
Natasha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怀疑。”
“什么？”Sam和Steve同时发问。
“我怀疑，”Natasha神色凝重，“神盾局里有九头蛇的卧底。”
Sam像是被电击了一下猛地跳开，还没等Steve说话便讨论起Natasha怀疑的可靠性：“不是我说，这时代不是都是缉毒警察到毒贩集团当卧底吗？什么时候轮到毒贩来警察局当卧底了？那肯定露陷啊。”
“不一定，”Steve替Natasha解释了她怀疑的来源，“Sam，你想一想，是谁让Bucky来杀我？是九头蛇，对吧？”
“那么，为什么神盾局也要来抓我呢？”
Sam很快说出了神盾局方面的原因：“因为你要帮助你的老情人啊，神盾局就认为你们俩是同谋了。”
Natasha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Sam，就差没往他直来直去的脑袋上踢一脚：“你认为我都能够通过特殊渠道找到的他的老情人的资料，神盾局会不从我这寻找？而且神盾局一知道冬日战士是James Barnes以后就认定他是背叛了组织，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不可以是做毒贩集团的卧底？这种情况应当要经过查实才是，而不是二话不说就把他俩都归为叛徒。”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九头蛇害怕自己的卧底计划被泄露，所以想要除掉我（队长）和Bucky（他的老情人）？”Steve和Sam异口同声地说出了结论，即使这个结论十分难以相信。
直到这时，Sam的神色才凝重起来：“能够下令缉拿队长的高层可不多，看来卧底已经渗入了高层势力，我们需要找出那个人，再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Steve...我想...我能够帮到你们...”听到身旁人刚刚醒过来还含糊不清的话语，Steve用力握紧了他的手：“Bucky...你要怎么做？”
Bucky用力吸了几口呼吸机里的氧气，脑子清醒一点后才开始说话：“我记得我经常和一个九头蛇的高层见面，他经常给我下达比较重要的任务，比如，”他深沉的眼睛望向了Steve，“杀你。”
Steve差点被这眼神弄得窒息，又听着Bucky说：“如果我返回九头蛇，你们派一个人跟我回去当卧底，我就能帮你们找到那个掌控高层势力的毒贩。”
“不行！”第一个反对的就是Steve，“这太危险了。如果九头蛇和神盾局真的紧密相关，那他们两方肯定都已经知道了我们一块逃命的消息，你回去不是明摆着受死吗？”
“Steve，你听我说，”Bucky的意志并没有动摇，“九头蛇不会愿意失去我这么一个好的兵器。在我身上他们花费了很多物力和财力，这个铁臂，还有他们教给我的逃脱藏匿的技能以及我本来就拥有的独一无二的属于缉毒警察的技能，使得我在毒贩集团中的地位没有人能够取代。他们在短时间内无法找到第二个冬日战士。而且如果我回去，他们会对我进行洗脑，以便重新操控我。所以，就算我知道谁跟我回去当了卧底，被洗脑后的我也会完全忘记这回事，你就会隐藏得很好。”
“可是...”Sam提出了他的疑虑，“如果你忘记了做卧底这回事，那我们怎么在你的协助下完成任务？”
“你们可以设置一个key，打开我脑中记忆的钥匙，”Bucky轻轻地笑了，“我已经想好了，就是‘Bucky’。在九头蛇集团里，没有人会叫我Bucky。”
Steve非常反对，但他知道，除了深入险境，没有别的办法能够把神盾局的毒瘤揪出来。
他忍着腰间的剧痛，缓缓地翻了个身，轻轻地抱住了他最爱的人：“万事小心。我会和你一起。”
“好的，Steve。”Bucky也轻轻地回抱他，“我相信人形面具你一定不会少。”
而Sam和Natasha早已离开了房间，只留两个相爱的人互诉衷肠。
肆 潜入
一个月过后，两人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开始着手实施计划。
在经过上个月的并肩作战后，Steve和Bucky的关系相对于之前在山洞中要亲近了许多。也不知是因为那次战斗让Bucky对Steve充分信任，还是长时间没有洗脑Bucky的记忆有所恢复，总之他的眼神越来越清明，笑容也越来越多，Steve好像正看着那个往日的小甜心Bucky向他慢慢靠近。
到了计划潜入的日期，Steve紧随着Bucky走进先前Bucky和九头蛇暗中联系商量好的破旧草屋里，脸上的人皮面具在Natasha的指导下自己戴得很牢固，但Steve总感觉它下一秒就会掉在地上。
在前面走着的Bucky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侧过身，轻轻地握住Steve的手，用唇语说道：“I'm here.”
Steve的内心就忽然平静了。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那个在小酒吧里对自己说“我得跟着他”的Bucky，他感受到了当年那个下定决心和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的Bucky的心情，全力以赴，以及义无反顾。
离与九头蛇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定差距。他们俩就待在这个破旧的草屋里，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的冲动，感觉说话是在浪费时间，他们需要的是切切实实的陪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凑得很近，指尖碰到了一起，两人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一会，又慢慢松开，远离对方。
没过多久，草屋的门被敲响。Bucky走上前去，与门外的人用俄语进行了一轮对话，结束后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Steve轻声问他：“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没有，”Bucky冷漠地说，“他们只是想确认他们的秘密武器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Steve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握住了Bucky的手，告诉他：关心你的人，在这里。
Bucky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用另一只手从衣服的暗袋里拿出了一个细小的塑料试管，递给了Steve：“等会你就把这个塞进鼻子里，你不会愿意染上毒瘾的。”
Steve神情凝重地接过试管，看着Bucky：“他们也用这种方式测试你？”
“不会。他们不会想看到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毒瘾发作，而且毒品会影响感官。作为杀手，感官必须灵敏。”Bucky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原因，随即皱了皱眉，吐出了几个字：“他们来了。”
Steve赶忙把试管塞进了鼻子里，确认了人皮面具的牢固程度和真实程度以后，他伪装成对Bucky毕恭毕敬的手下，在他身后低着头等待着他的对手。
“冬日战士，”听到熟悉的声音，Steve强忍住抬头揍人的冲动，双手悄悄握紧，“汇报情况。”
“是。”此时的Bucky变回了冬日战士，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任务二十失败，目标逃脱。”
Steve听见对方不忿地跺了跺脚：“啧，果然是美国队长，我们的人和组织夹击都不能解决他...”他感受到了投向他的视线，“这个小子是谁？”
“半路跟着我的，不知道是谁，甩也甩不掉。”Steve赶忙抬头走上前去，用自己平生以来最谄媚的笑容对着对方，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您就是九头蛇组织的吧！我想加入九头蛇很久了，不知道九头蛇能不能看得起我哈哈哈...”忽然他的脸色又变得阴沉而邪恶，“我做事，还是可以很隐蔽的。”
对方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表情转换起了兴致：“噢？先不管你会什么，想进九头蛇，先证明一点。”
“我愿意证明。”Steve装作急切地表示。对方示意身后的手下拿给了他一包东西。Steve慢慢将东西打开——那里面是海洛因。
天知道Steve拿着可以称为罪证的海洛因时恨不得现在就将那帮人拿下，可是不行。他要把九头蛇连根拔起，这样才能让Bucky真正脱离九头蛇的阴影。
Steve故作娴熟地将粉末用鼻子吸进了鼻腔里——当然他没忘记用的是塞有塑料管的那个鼻孔——然后发挥了他的演技，让对方感觉到他对毒品的痴迷。
对方眯着眼笑了：“不错。”随即指着Bucky说：“你可以加入九头蛇，但不能跟着他。”
Steve看向Bucky，Bucky沉默不语，并没有看向他。
“好，能加入九头蛇已经求之不得了，哪还奢望别的...”Steve收回目光，继续笑得谄媚，他觉得他笑得假的不得了。
“给你一个任务，完成了就跟着来。”对方指示他说，“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这碰了面，将所有有关我们的痕迹全部清理掉。如果让我的人发现了一点遗留，你的下场只有死。”
Steve不再笑了。“是。”
清理痕迹这件事一点也难不倒Steve，毕竟缉毒警察也有掩藏踪迹不被毒贩发现的时候。
然而他知道，进入九头蛇，这只是第一步。以后的日子里，如果他走错一步，他和Bucky就会死去，连名字都不能留下。
所以，在这场他对九头蛇的战役中，他不能输。